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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都沉着脸，车里安静得可怕。
她摁着门锁，忍不住深呼吸好几次。
符媛儿一愣，立即转过头去，只见程子同已经赶到了门外。
注意到于翎飞渐渐聚集怒气的眼神，符媛儿知道程子同说的“制造机会”奏效了。
符媛儿立即站起来，“伯母……季森卓醒了吗？”
她的声音带着浓浓倦意，显然也是被吵醒的。
符媛儿算是看明白了，这根本不是过生日，而是找东西来了。
季森卓轻声一叹，目光仍停留在大海深处，“世间上的事情，有几件能完全如自己的愿望。能碰上自己真正喜欢的人，也许就是上天的恩赐了，媛儿，我现在明白，爱不是占有而是成全。你大可去追求你想要的，不用顾念我，只是我想让你知道，如果你受伤了，想回头的时候，我永远会等着你。”
这样她很难进圈套，他们做的这些也都是无用功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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至于子吟传给她的聊天记录，她如果真打开了，后面一定还有麻烦不断。
“谁跟你说结婚的两个人必须有爱情？你不是很爱程奕鸣吗，你们怎么没结婚？”
她举起酒杯和秘书碰了一下，“干杯。”
“是担心不好跟程子同交代？”季森卓看到了她眼里的犹豫。
是子吟。